难懂,所以?艾略特是去打劫去了? 内核是楠雄君的栗子索性略过这件事,只看向周围,却发现船外的环境过于陌生,而且空气中有股隐隐的硝烟味和铁锈味。 再一定睛,除却舵手和厨师们,其他水手正在嘿咻嘿咻地清理甲板上的污渍,以及破损的舷侧板。 他记得他昨天临下线时还没到香波地,今天居然都已经新世界了吗? 时间流速变了。 异常。 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了。 无法判定是好是坏,【游戏】的主体在逐渐从「玩家」转移到这个世界的构成上。 连接似乎变得「不稳定」了,但也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现在我们的位置是在什么区域?” “新世界,女士,最近的四皇势力是白胡子和BIGMOM。” “……”啊,他需要一张地图。 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世界的岛屿分布,太多,也太杂乱了。 就是那种把很熟悉的元素堆积/拆分到一起,有时候的天气也非常奇怪。 当然,他不是现在才感到奇怪的,他是一直都这样觉得,只是先前没有吐槽这方面而已。 “啊!船长她们回来了!梅大人!”瞭望塔上的水手率先看到自家船长志得意满地站在船头狂笑。 栗子定睛一看,同行的还有坐在小船船尾,正老实抱着箱子的杰诺斯。 嗯?这又是什么组合? 你一眼就看到了栗子。 无它,栗子的头发实在是太显眼了,当然或许也有你只关注她的原因在吧。 你跳上船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等待你的船员们说,“赫堤他们还是清点物品,而且因为船变得破破烂烂的了,所以要迟一点才能回来。” “由于大自然送来的财宝和食物补给,所以今晚举办宴会!” “噢噢!!!” 你这话一出,全体欢呼,甚至还有胆大的女生向你表白,男生自然也不甘示弱。 一时间你似乎成了他们的最爱。 对于他们这些只会耍耍小嘴皮子的小妖精们,你自然大方回应,“好好好,船长大人也爱你们。” 然后朝栗子和梅眨了眨眼,她们会意,和船员们嘱咐了几句,就跟在你身后,和杰诺斯一起进了船长室。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栗子歪头看你,梅也是如此。 杰诺斯让开了一步,留你站在她们的对面。 你按着木箱,神神秘秘地笑着,“对,但发生的是好事!” “那群从咱们到了新世界就一直悄悄尾随着我们的海贼已经free了。” “这个自然就是从他们那里缴获的好东西——一颗价值数亿贝利的恶魔果实!” 你对面的这两个女人完全没有反应,还是杰诺斯捧场地给你鼓掌。 “……”谢了,就是怎么感觉更惨淡了。 “不如你们两个一人一半?看谁会成为能力者?” “不要。”×2 梅:“谢谢你的好意了,船长,我对自己现在的身手很满意,而且我还不想变成旱鸭子。” 栗子的理由就更扯淡了,一句“我对这东西过敏”就绝杀了全场。 不是?啊?不是?! 认真的吗?栗子? 杰诺斯的视线在你们 三人来回流转,最后锁定在了你身上,“船长,你来呢?” 你脸上的表情直接写明了自己抗拒的心理,“我也过敏。” 你又看了一眼栗子,坚定极了,“遗传问题。” 神特么遗传。 梅捂住了脸,说真的,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一点师生之间的关系,虽然她只是你音乐方面的老师。 不止你们不想吃,水手们也不愿意吃。 堂堂一颗恶魔果实,居然落得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于是它继续被封存在了木箱里,放在了多琳腌咸菜的小房间里。 光是闻着,味道都变得十分得劲。 嘶,你手指刚刚好像不小心碰到了果实的表皮,应该没事吧……? 你一转身发现好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当你回望过去时,他们用齐刷刷的比过头回避你的视线。 同时,“船长碰到了吧!绝对碰到了吧!所以!即使是恶魔果实也绝对不能吃啊!” “啊!船长看过来了!噫!” 这样的悄悄话也出现了。 你撅着嘴,哼了声,头也不回地就冲栗子怀里了。 栗子:“……”好好好,看把他的艾略特宝宝委屈的。 不过是被动带毒buff而已,等等,这已经是概念性的被动能力了吧…… 你被栗子捧着脸左看右看,“果实就放着吧,解毒剂还有多少?”W?a?n?g?阯?f?a?b?u?y?e?ⅰ????u???é?n?????????5???????? 你叽里咕噜地哼唧了阵,“没几个了,等下次去补给的时候我会记得多备些的。” “消耗得是不是有点快?” 你有些心虚地别开眼,但你的脸还在栗子手里,她颇为好笑地捏了捏你的脸颊才放开。 你狡辩,“因为不小心嘛。” “但大家都没有事哦,而且…而且还产生了抗毒性。” 你说到最后突然开始笑。 奇奇怪怪的作用产生了。 这颗暗色的恶魔果实就这样被「束之高阁」。 甚至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几乎就没有人记得你们船上居然还有颗可以换钱的恶魔果实。 嗯,带毒的恶魔果实。 也不知道吃下之后是先得的能力,还是先被毒死。 想想就觉得诡异得好笑。 就这样,收拾收拾麻烦,沿路补给,然后你们误入了白胡子主船——莫比迪克号的辐射范围。 “不要再靠近了,否则就视为挑衅。”作为机动性最快,也是第一时间发现陌生海盗船的一番队队长,马尔科当仁不让地就「飞」了过去。 他观察着这艘结合了「现代」造型与现今惯用的工艺的海贼船。 当然马尔科并不清楚什么是「现代」,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这眼前这艘新式船。 至于为什么如此松弛。 自然是他对面的闯入者就十分松弛的缘故。 作为船长,你自然站到最前方,与这只盈蓝色的大鸟说话。 什么?这是不死鸟? 所以呢?还不是只鸟? 你突然想起了留在夏岛的小鸟,他在家一定过得相当风生水起吧! “抱歉,我们只是误入,这就离开。” 大鸟点头,但还是悬空盯着你们,直到你们的船真的转向朝另一个方向航行才稍稍下落些位置。 “怎么了吗,马尔科?”一道清列的男声突然冒出来,“敌袭吗?” 青年的话音未落,原本站在他身后的高壮男人突然就冲了过去发动攻击。 “等等!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