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敢动。 贴在她脑门的手向下移,揽在她细腰上,随即五指一拢,把她更紧了往怀里带了带,栗萧里低头,唇贴在她耳廓,“昨晚是谁不让我走的,现在又要逃了?” 他嗓音低沉有磁性,伴着灼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搂在她腰上的手像烙铁一样烫得不行,星回下意识缩了下肩,脖子在瞬间泛起红潮。 栗萧里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下,低低笑了声,胸腔震动中,他头又低下几许,在星回起过疱疹扎了火针,还没恢复如初那块肌肤上印下一吻,“记得对我负责。” 星回腿都是软的,她右手撑在门上一秒,回身推了他一把。 栗萧里要是不想放她走,手上一动就能把人正面搂回来,却担心她因害羞恼了,顺势松开手任她逃了。 栗萧里也不是全无反应,大清早的,心爱的姑娘就往他怀里撞,要不动心反倒不正常了。他站在原地缓了半晌才去敲主卧卫生间的门,“我帮你吹头发。” 星回已经套上了外披,她背对着外面抵着门,“我自己来。” “小心牵动刀口。”栗萧里半哄半吓唬地说:“要是恢复得不好,今天可就拆不了线了。” 里面没了动静,片刻,门前的身影挪开了。 栗萧里拧开门锁进去,接过星回手上的毛巾包裹住她的长发吸了吸水,再拿起旁边的吹风机,调好档,给她吹头发。 他明显不太熟练,是没经验的样子,但他动作很轻,一点没有扯痛星回,而他全程都全神贯注地摆弄着她的长发,心无旁骛。 星回透过镜子看着他,他衬衫前襟有水渍,应该是刚刚被她头发沾湿的,袖口被随意地卷到肘部,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顶扣没系,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滚动,头发应该是晨起时刚洗过,没做任何刻意的定型处理,随意地散落着,透出几分慵懒的性感。 栗萧里感应到她的目光,眉眼一抬,在镜子中与她对视一眼,唇角缓缓勾起。直到吹干了头发,他收了风机放回原处,语带笑意,“眼神再不收一收,我可就扛不住了。” 星回才是扛不住他撩的那个,她眼神躲闪了下,就要赶他出去,却听他语气一沉:“我没记错的话,你哥让你拆完线再洗澡。” 星回不自在地拢了下外披,“那谁忍得住。” 她洗都洗完了,栗萧里没再追究,“收拾好了出来吃早餐。”边转身出去了。 星回没醉到断片的地步,昨晚栗萧里接她的事还隐隐记得。吃早餐时,她忍不住说:“不是让你三思嘛,你还过来。” 栗萧里吃好了,手指在盛着牛奶的瓷杯杯耳处无意识地摩挲,看着她说:“三思不代表不见面,不见面你怎么熟悉我?” 星回抬眸,“这不是你留宿的理由。” 栗萧里一笑,“我担心你半夜不舒服身边没人。” 星回皱眉:“那个鸡尾酒调得太好看了,我没忍住尝了几样,头就晕了。” 栗萧里没训她,只说:“我以前管着你,不让你和小辞去酒吧,就是担心你贪杯喝醉了,你酒量太浅。” 星回不记得那些,只是听方知有说了一嘴,她看他一眼,“我酒量好你就让我去了?” 栗萧里笑了下,难得好脾气地承诺,“以后你想去,我陪你去。” 一句“以后”像是某种信号,星回没回应。 w?a?n?g?阯?发?布?y?e?i????u?w?€?n?2????2?5?.?c???? 第49章 临去医院前,星回给方知有送早餐,见家里没人她犯嘀咕,“周末还出门这么早?” 栗萧里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星回给方知有打电话,那边挂了,回信息说:【在忙,有事晚上回家说。记得让栗萧里陪你去拆线。】 星回不疑有他,只问栗萧里:“昨晚是吴歧路送知有回来的?” 栗萧里不确定方知有回没回来,吴歧路到现在都没回信息,他不方便去敲方知有的门确认,也不认为自己有去确认的必要。但他不能撒谎,便避重就轻地说:“我只负责你,没留意他们。” “啧。”星回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下次再遇上这种情况,你把我和知有一起送回来,别让吴歧路沾边。你那个发小对知有有所企图,你又不是不知道?” 栗萧里心中安慰她对自己的信任,嘴上却说:“还有下次?” 星回神色严肃地强调:“我话的重点是后半句!” 栗萧里替吴歧路说话,“歧路喜欢方知有,方知有应该也不讨厌歧路,你让他们自行发展,好吗?” 星回表明态度,“我没妨碍他们发展啊,但我会盯着吴歧路,他要是敢乱来,我不给你面子!” “……”栗萧里开始替吴歧路担心了。 ---- 方知有从吴歧路那边出来直接去公司了。她在窗前站了许久,直到身体的不适愈发明显才在办公桌前坐下来,单手撑着额头闭上了眼。 清晨,她是按照生物钟醒过来的,背对吴歧路躺了片刻,才轻轻拿开搂在自己腰上那只手,抓起床边他的衬衫裹在身上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声中,方知有不免回想起昨晚,脸越来越烫。 她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事情自然都记得,尤其那一痛更是消耗掉了最后的酒意。方知有清醒地感受着吴歧路的纠缠,感受他带给她的陌生快感,才知道这是一件无限磨人,且让人欲罢不能的事情。 后面连她都出了汗,床单更是皱得不能看,她挣扎着起来去冲澡。没多久吴歧路跟了进来,她不好意思想躲,又觉得这个时候再躲太娇情了,吴歧路还抱着她不放,边在她耳边问:“还疼吗?” 他的呼吸灼热烫心,语气温柔中透出心疼,方知有控制不住抖了下,“……还好。” 她这么说,显然不是拒绝的意思。吴歧路想不失控都难。 两个人于是又在浴室折腾起来,雾气氤氲中,喘息声从轻到重…… 方知有再否认不了对吴歧路的动心。 那天从半山别墅出来,说完随份子那番话,她其实难过了整晚。 那一夜她想了很多,从初次见面谈合作时吴歧路的风趣幽默和绅士退让,到后面他以玩笑的方式不止一次的表白,还有星回住院那些天,他陪在她身边给她的支撑,如同砝码一样一点点往方知有心里加。 吴歧路明明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可她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他。 喜欢上一个风流的男人,是件危险的事。 方知有却决定冒一次险。这是凌晨被抱回床上,临睡前她的想法。 方知有微吸一口气,快速洗漱完。 等她从浴室出来,吴歧路正好从客厅进来,他套上了裤子,上身打着赤膊,手上拿着她的衣服,是事前两人情急之下一路脱到卧室的。与她视线撞上那一瞬,他眼神躲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