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重重关上。 听声音,人应该已经走了。 时岁动了动僵硬的肢体,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刚刚他们的对话,字句不落地被她听见。 她大脑迟钝地分析这些信息。 却精疲力尽,什么也分析不出来。 直到书房门被打开。 晏听礼进门。 像是知道她在这里,没有停顿,直接往这个角落过来。 半蹲,将时岁抱起来。 嵌入怀里,温热的吻落在她耳边,知道她被吓到了,他用尽量温和的语调说:“抱歉。” “不会有下次。” 时岁全身还是僵冷的,哪怕被这样抱在怀里也没有回暖。 神经距离崩溃仅有一步之遥。 对晏听礼的话,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 时岁才像突然惊醒般,瞳孔缓缓动一下,看向晏听礼。 “听礼哥哥,”她轻轻拉住他衣袖。 晏听礼似乎也在出神,脸色白,看不到什么血色。 他看向她,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嗯?” 时岁手指死死掐紧。 用尽平生最温柔的声音和他说:“我知道你现在对抗他们,很辛苦,很不好受。我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累。” “我们,我们,”她用气音,几乎是颤抖地恳求他,“我们分手好不好。” 第23章 chapter23恨比爱长久。…… 这刻之前,时岁从来觉得“分手”两字,对她来说重逾千斤。 她胆子很小。 小到宁愿独自跑到很远,也不敢对晏听礼说出这两个字。 但真的说出口的这一瞬间。 像有什么枷锁从身上脱落,消散,眼前的重重迷雾也消散。 是啊。 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为什么要像老鼠一样躲在这个角落? 她不开心。 为什么不能分手呢。 晏听礼像没听到她说的“分手”二字,轻声道:“我说,不会有下次。” 时岁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只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原本灰蒙蒙的瞳孔也渐渐变亮。 一想到和晏听礼分手,她便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我们分手。”她一把拉住晏听礼的衣袖,像是拽住最后的希望,不停地说,“晏听礼,我们分手吧。”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求求你,我们分手吧。” “好不好?” 时岁想。 她或许比晏听礼还先疯一步。 以至于晏听礼面无表情,用那种冰冷到令人胆寒的视线看她,缓缓让她“把话收回去”的时刻。 她依旧毫无所感。 仍一遍遍重复着:“我说,我们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时岁被丢到书房的软椅上,晏听礼倾身上来,冰一样凉的手指掐住她脖颈。 修长指背青筋蔓延,松了又紧。 喑哑道:“闭嘴。” 时岁:“我要分手。” “再说我就掐死你。” 他根本没有用力,连印子也不会留。 晏听礼是胆小鬼。 他不敢用力。 时岁把脖子往他手心送,看着他的眼睛,缓声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掐死我,我也要分手。” 晏听礼眸中明明灭灭,最后平寂如一潭死水。 他站起身。 当着她面脱上衣,视线居高临下,波澜不惊落在她脸颊。 看他动作,时岁瑟缩一下,咬牙瞪视:“晏听礼,你就只会强迫我!”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ǐ????u?????n??????②?5?????????则?为?屾?寨?佔?点 晏听礼歪头,朝她微笑。 手指温度冰凉,蛇一样沿着她雪白的小腿上抚。 时岁感到不安,却不愿露怯。 要分手的决心超越了一切:“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当分。手。炮了。” 晏听礼头也埋在裙摆下。 听到这话,他也没什么反应。沿着小腿往上亲,时岁被他诡异的动作弄得浑身发毛,想要踹开,晏听礼陡然加大力气。 一把按住。 “强迫吗。”他气息轻轻拂过,笑了声,语气却没半点温度:“强迫为什么还能流这么多?” 时岁死死咬住下-唇。 “是天生的吗?”他用好奇的语气。 他发丝蹭到她腿侧肌肤。 嗓音含糊。 水声,吞咽声。 每一丝动静都被放大。 他向来有无数种方法磋磨她。 时岁葱白手指握紧又松开,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问你呢。”晏听礼的语气陡然变冷。 伴随重重按下的指腹,引得她浑身颤-栗:“是天生的吗” 时岁出了浑身的汗。 喉间也因为难-耐而口渴,知道他刻意的恶劣,她便也承认:“是,天生的。和你分手以后,和谁我都能——呜。”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 因为晏听礼抬头看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恐怖形容,戾气横生。 他有心惩戒的时候,时岁是完全斗不过他的。 常年握笔。 晏听礼的指腹有一层薄茧。 他指骨又出奇得长。 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 重重碾过,蹭过的时候。 时岁连骨缝里都泛起一层酥麻。 晏听礼漫不经心地看她,看她泪水盈睫,双眼笼罩一层雾。 又突然抽空。 时岁被不上不下吊在原地。 手抠在他肩膀。 像急切,像难耐。 晏听礼冷冷道:“不许高。” 时岁轻轻吸气。 羞-耻又难受。 以沉默对抗,指甲抓破他后背。 “想不想要?”他毫无感情地问她。 时岁咬牙不语。 “看来还不够。” 好几轮的控。高。 她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意识也不清不楚。 “自己对我打。开。” 她听见他命令说。 被满足的瞬间。 时岁的手抓紧床单,用力到发白,喉间发出喟。叹。 “离了我可怎么办,”晏听礼被泡得发皱的手指状似怜惜地从她脸颊抚过,“谁还能让岁岁这么舒服。” 时岁几乎快咬破下-唇。 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 压抑太久,她几乎带着和晏听礼同归于尽的心态,说:“不和别人试试怎么知道。” 晏听礼气极反笑。 冰凉的笑声,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森冷。 手指平静地点过她大-腿最内-侧娇嫩的皮肤。 额头和她相抵,用和她商量的语气,柔和道:“我在这里,给岁岁刺几个字好不好?” “刺什么好呢?” “我的名字怎么样?” “还是我的姓。” 像有一股阴森的冷风刮过。 时岁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