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哭大点声。” 时岁傻眼了。 抽泣声止,噎在原地。 晏听礼看起来突然不再急于寻求一个答案,慢条斯理地拨去红酒木塞。 侧身倒半杯,喉结滚动,抬头抿了一口。 “既然你非要浪费说真话的机会,”他不轻不重放下酒杯,冷 冷的余光睇过来,“那我就费些力气,亲自去查一查。” “到我查出来什么,我不会再听你一句解释。” “……........” 时岁再没法保持淡定,两步跑上前,在桌案边拉住他衣袖。 语速飞快:“他是我以前的邻居,很多年没见了,今天是第一次见。” “我也没想到高霖翰的室友是他,就这么简单。” 晏听礼没什么特别反应,垂眸看她:“就是邻居?” 见他表现正常,时岁心底微微松口气,立刻点头。 “知道了,”晏听礼将酒杯放在她唇下,“先润润嗓。” 时岁犹豫了下,还是张开唇瓣,含住杯沿。 这酒味道浓郁到霸道,入口就占满口腔,酒精味直充大脑,麻得舌根发苦。 时岁喝不下许多,只能小口小口地抿。 晏听礼漫不经心看着,突然,手往上抬。 一大口被他灌进来,时岁眉头皱起,抗拒地要将酒杯推远,下一秒,晏听礼掐着她后颈,整个人都俯身覆上来。 舌头在她口腔翻搅。 津液混着酒水,乱七八糟地往下流。 时岁受不了,闪避不及,只能伸手推他。 晏听礼纹丝不动。 也是到这刻,时岁才看清他眼中黑沉沉的阴翳。 比刚刚更甚。 四目相对,他才退出一些,贴着她唇问:“你会在邻居家喝酒?” 话题跳跃得太快,时岁心咯噔一跳。 记忆蓦然跳到晚上,方淮景随口说的那句——她酒量不好。 她的确在方淮景家喝醉过,因为误把果酒当饮料,醉了一整晚。 晏听礼掐着她的下巴,边舔边用气音问:“也是这样喝的吗?嗯?” 简直荒谬。 时岁忍了忍道:“没有,只是我喝错了果酒,不小心喝多了。”网?阯?发?b?u?页?ì????ù?????n?2?〇?????????????? 晏听礼:“哦。” 他又给她渡一口酒,舌头勾着她的纠缠。 时岁舌根被酒味浸润,又苦又麻。 被亲得头晕眼花时,她突然又听他问:“在方淮景家住过多久?” 这酒实在太呛,他好不容易退出,时岁轻喘气,不经思考就回答:“没有多久。” 话出口,时岁才发现不对。 脊背升起一层寒意—— 又错了。 就在刚刚,她还肯定了他那句:只是邻居。 时岁屏息凝神,试图转圜:“说错了,没住过。” 晏听礼从喉间发出轻轻一声笑,叹:“你确定还要在我面前继续撒谎吗?” 他手穿过毛衣。 与轻柔语气不同的是指尖的动作。 冰冰凉凉地,毫不怜惜地陷进去。 毛衣前起伏不止,时岁咬着下唇,忍住嘤咛。 她一副负隅顽抗,抗争到底的表情:“…信不信由你。” 晏听礼的忍耐像是终于到了极限,啧声,单手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淋浴。 ............................................................. 这个晚上。 时岁再一次映证了一个结论。 不要有任何侥幸。 晏听礼只要想知道,他就必须要知道。 任何手段和隐瞒。 都是徒劳的。 她不说的。 他会用尽手段撬开她的嘴。 满地衣衫凌乱,又是灌又是淋,时岁再强大的意志力,也碾为粉尘。 “以前叫他什么?” “方淮景。”她低泣。 “嗯?”他沉嗓。 以为又被发现撒谎,时岁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地说:“淮景哥哥。我叫他淮景哥哥。” 晏听礼没有说话。 回答她的,是不停歇,硬要挤进狭窄通道的撞击。 晏听礼掰过她下巴。 漆黑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在这个时候,甚至还扬起唇角,不怒反笑。 手掌按下她头,让她仔细看地清清楚楚。 还在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喃:“可惜了,淮景哥哥不在呢。” “现在是听礼哥哥在喂饱你。” 时岁听得全身羞耻地泛粉,几乎要将下唇咬破。 “不要,”她溢出声响,“不要说这种话。” 晏听礼像是很宠溺地含住她耳垂,“那哥哥换种说法。” 手突然按在她肚子。 “这里,都是听礼哥哥的形。状了。” “怎么样?” 时岁实在听得受不了,干脆闭上眼。 那瓶红酒也没有浪费。 在问到她寄住在方淮景家的所有细节时。 他将红酒含进她口中。 时岁残留的意识让她咬紧牙关,含糊糊弄。 “嘴巴这么紧,”他手指下移,“那我试试别的地方。” “啵”一声。 红酒瓶木塞打开的声音。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眼尾浸润着深黑的欲。望。 汩汩的水流声。 冰凉的液体将她灌满时,时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那是今晚还在桌上的红酒!!! 又是羞又是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她气急败坏地去挠他的手臂。 晏听礼一只手掌按住她,不让她动。 当他埋下头,喉结滚动吞咽时,冰火两重天的触感瞬间齐齐涌现,时岁呜咽一声。 那瞬间,她脑中炸开空白的烟花。 基本的神智都没有了,哪还能和他斗智斗勇。 一瓶酒,被他这样不停灌着,品着,见了底。 边喝边问。 她若是装傻不说,还会将这些液体故意渡到她口中。 好脏好黏好乱七八糟。 好像里里外外都被晏听礼浸透。 她掉眼泪。 他舔去她眼角晶莹,困惑地问:“你也会这样在淮景哥哥面前哭吗?” 她骂他。 他指腹按住她嘴:“也会这么骂你淮景哥哥吗?” 时岁要去咬他:“我才不会骂他!” 晏听礼眯了下眼,嗤嗤笑了。 “那也不许骂我。” 时岁早已经忍无可忍:“你就该骂——” “嘘。”晏听礼面无表情,轻声说,“再骂一句,我不介意用别的什么,堵住你的嘴。” 边说手指探进她喉间试了试,用着为难的语气:“这么浅,会把岁岁撑。坏。”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或者想干什么,时岁一瞬间闭紧嘴巴,安静如鸡。 她从来不敢高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