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大黄嘴里塞。 而其他的狗子则是有些羡慕妒忌的看着大黄,它们也饿啊,为什么爸爸每次都先给大黄吃呢? 石狗子一脸歉意的看着狗子们,歉疚的说道:“爸爸只有这一根鸡腿啊。” 一边说着,石狗子还一边看着其他病床上的几人,至少他们手上还人手一根鸡腿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石狗子也没想怎么样,而那些狗子却不是这么想的。 在废墟居住的它们,在石狗子的带领下,可是形成了很有秩序的狗匪强队,没有吃的,抢!没有喝的,抢! 再说,它们刚刚可看着了,爸爸的眼神刚刚就是盯着别人的鸡腿呢。 嗷呜一声,原本围在石狗子病床前的狗子们飞快散开,朝三张病床上的人冲去。 出声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直接冲着对方的手咬去,三声齐刷刷的惨叫后,几条狗就叼着从各自病床上抢过来的鸡腿重新蹲在了石狗子的病床前。 而只有渡边一郎那边稍微好一些,因为有护卫们的存在,他没有第一时间被咬,但是看着狗子们是冲着鸡腿来的,他第一时间把鸡腿甩了出去。 虽然没有被狗咬,但是嘎巴一声,他的手也脱臼了。 眼瞅着自己家狗子闯了祸,石狗子嗷呜嗷呜的低吼两声,就看着这些野狗,一纵,就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 而闻声赶来的保卫人员自然扑了个空。 卞老姑奶奶和王春光惨叫连连,只见两人的右手上都有几个血淋淋的狗牙咬过的洞。 王春光更是惨呼出声:“娘咧,这可是野狗,快给我打疫苗!” 王春光可是清楚的看到,咬自己的狗是只斑点狗,它身上的毛发都有些斑秃了,在王春光看来,这狗即使不是带有狂犬病毒,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狗。 医护人员闻声赶了过来,他们都为这四个病号提心吊胆。 小胡护士更是惊讶出声:“我觉得这四个人不应该住医院,应该住道观,真是邪门的很。” 王徐也是深以为然,可是作为医生,该抢救的还是得抢救,该治疗的还是得治疗。 每人两针狂犬疫苗打下去,王春光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一天到底打了多少针? 卞老姑奶奶更是如同失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她的右手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那条黑狗真是凶残,差点没把她的右手咬了个对穿。 这次,卞布衣可是亲眼看着这些狗无声无息的就过来了,连他看着都觉得背后发毛。 想着自己随身空间还有六张倒霉符,卞布衣心里既欣喜又忐忑,他下定了主意,不是罪大恶极的,暂时还是先别用了。 因果符它不香吗? 此时谷大爷他们也没有什么词安慰王春光他们了,倒霉他孙子碰上倒霉他儿子碰上倒霉他妈,可谓是倒霉了一家子,不能再倒霉了。 想到自己等人昨天晚上送他们来医院一路上的情况,以及自己等人受到的伤害,谷大爷都打了个寒战。 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他们决定,卞老姑奶奶出院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再来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不能这么说,“老太太啊,您这,您这安好就行。” 谷大爷说完这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变扭,“嗨,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老太太,有什么事您就支使钱光明钱光亮两兄弟就行。” 钱光明和钱光亮一听,直接眨巴着眼睛,“我们能反对吗?” 钱光明眼巴巴的瞅着谷大爷,谷大爷则是一拉脸,“那你们把钱拿出来,我让咱们院的其他小年轻过来。” 钱光明和钱光亮对视一眼,连连摇头,要他们命可以,但是想要他们钱,那是绝对不可以! 再说,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两兄弟不是啥事也没有吗?这说明自己俩人福星高照阳气旺,怕什么? 想到这里,两人把胸脯拍的邦邦响,对谷大爷和自己爹保证道:“谷大爷,爹,你们放心吧,老太太在我们手里头,保证伺候得全须全尾的!” 那边对渡边一郎的护卫团们打完招呼的卞布衣听完这话,差点一个趔趄,谷大爷他们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钱光明和钱光亮差点没把这四人伺候的跪了西,还全须全尾的? 想到这里,卞布衣只觉得有些可惜,这倒霉符说明上说了,这倒霉符的功效只有二十四小时,算算时间,也快要过去了。 四合院的众人从病房里面出来,都往四合院赶去,而卞布衣因为骑着自行车,自然比他们先一步回去。 “那谷大爷你们慢走,我有事先回去处理。” 在谷大爷和钱大爷两人殷切的目光下,卞布衣骑了自行车就走。 卞布衣心想,我就一辆自行车,难道让你们两个老爷子,一个坐在后边,一个坐在前边的杠上? 这显然不可能。 钱大爷看着卞布衣潇洒离开的背影,感叹了一句,“这卞小子越来越脱离群众了。” 谷大爷则是瞥了钱大爷一眼,心想,要不是这老小子在,自己肯定能坐上卞布衣的自行车! 要知道,自己可是唯一一个能从卞布衣手里拿到名额的人啊! 卞布衣到家的时候,庄兰兰和钟老爷子居然都不在家,这让他一愣,陡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今天好像是周大有家要请自家吃饭。 陡然一想,便把自行车放在院子里,顺手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几样点心和水果。 想了想,又拿出来一口签到所得的铁锅。 这时才把家里落了锁。 而院子里的人看着他拿着东西往前院走,一个个羡慕的眼睛都要红了。 吴寡妇那边,洗着衣服,看着卞布衣走过,便一撩头发,眼睛则是盯着卞布衣手里的铁锅。 都快要把卞布衣手里的铁锅盯出来一个洞了。 要知道,她家的铁锅可是被补锅匠补了一次又一次了。 惦记着卞布衣手里的那口锅,吴寡妇热情地开口,“布衣兄弟,你这是去哪里啊?这锅不错。” 卞布衣瞥了吴寡妇一眼,再看看周围那些也盯着自己锅的邻居们,便把锅往空中提了一提。 “这不是我表哥家搬到咱四合院了吗,我今天过去燎锅底,顺便把帮他们买的锅送过去。” 听着卞布衣话里的意思是帮人家买的锅,吴寡妇有些失望。 “我家锅也有一些破了呢,要是布衣兄弟能帮着便宜买一个就好了。”吴寡妇这显然又想占便宜。 “行啊,二十块钱加上五张供应券,我帮你捎回来。” 卞布衣这一出口,直接惊呆了所有人,这什么锅啊,那么贵,供销社那边也不过是一口锅十五块钱三张供应券。 卞布衣懒得跟他们说,那锅和自己手里的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