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于霞则是拍拍储才的肩膀,赞同地说道:“储小子你长进多了,终于知道自己是个呆子了。” 听着这话,储才回想,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妈的,我这不是骂自己是呆子呢嘛。” 太阳开始有些暗沉,应该已经到了山背面,卞布衣招呼同学们:“咱们该回了。” 同时也善意的提醒了两个女孩脸上的烧火痕迹,就连储才也是,于是几人找了条干净的水沟清理了脸上的痕迹,一边讨论着这个兔肉是吃是卖。 “萍萍,兔子咱们是拿回去吃了还是拿去鸽子市卖啊?” 储才在旁边说道:“我告诉你们啊,就你们这一只兔子七八斤,拿到鸽子市上卖个五六块钱是妥妥的,我反正是要拿到鸽子市上去卖,然后在鸽子市上换点白面不香吗?” 听着储才和于霞的讨论,卞布衣才恍然大悟,对啊,自己逮了那么多兔子完全可以拿到鸽子市上去卖啊。 沈萍萍理了一下头发说道:“我就不用了,家里的粮食倒还有,就是缺少肉食,我肯定要拿回去给我爸妈的。” 几人讨论完毕,两个女孩的家境还算不错,家里都有双职工,都打算把兔子拿回家去补充油水,卞布衣和储才则是要往鸽子市走一趟。 于是约定了下个星期再来逮野兔后,四人又是一路颠簸,回到了城里。 卞布衣和储才前往鸽子市,沈萍萍则带着于霞回家去了。 要知道卞布衣及原身去鸽子市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而储才则是个老油子一样,给卞布衣介绍着鸽子市。 现在对鸽子市的管理不像后来那么严格,一般都是给城乡居民一个互换东西的机会,城里人有票,乡下人有吃的,虽然有明令禁止不得私自交易,但是城里人粮食不够吃,乡下人进城买东西还要票,自然就促成了鸽子市的存在。 两条手帕围住了脸,手帕是从沈萍萍和于霞那里借来的,这时的女孩不像后世可以随身带着纸巾那么方便,城里的女孩基本都有那么一条手帕。 只是这手帕湿漉漉的,是刚刚洗脸用过了,但是这个时候进入鸽子市也就不挑了。 “看我,咱们一起卖!”听着卞布衣是第一次来鸽子市,储才大包大揽的说道,活像个老大哥。 卞布衣乐见其成,毕竟让他马上去卖,他也不知道怎么个章程。 本以为储才会沿街叫卖,没想到他一拉卞布衣找了个墙角,就像个老农一样蹲了下去,麻袋微微露出来一个口,看样子就是等着买家上门。 胆小畏缩得可以!卞布衣想把自己对储才老大哥的称呼收回来。 这妥妥就是一个小弟的材料。 只是出乎卞布衣的意料,还真有人来问。 三只野兔、一只野鸡、几十只青蛙,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卖了出去,甚至还收了几张粮票和肉票。 “怎么样?哥没骗你吧。”储才得意的说道,把卞布衣的那份钱分了过去。 卞布衣不吝啬的夸奖道:“不错,真厉害!” 储才洋洋得意:“鸽子市就是黑市,不得张扬,你要是想买什么东西就赶紧买,咱们不在这里久留,省的被红袖章抓到。” 储才交待着卞布衣,卞布衣有心想把收获的大部分卖掉,但是想到回到院里还要给自己一个光明正大吃肉的借口,卞布衣便歇了心思。 在鸽子市中和储才暂时分开之后,卞布衣便自己逛起了鸽子市,了解着鸽子市的价格。 发黄的白面不要粮票,五斤两块钱;带骨头的猪肉,不要肉票,称上五斤,十块钱;略微生锈的菜刀,不要票,八块钱;老农自己劈的筷子,五毛钱一把,十双;千层底的布鞋,一块五一双,买了两双......网?址?f?a?B?u?Y?e?ⅰ????????ε?n?????????⑤???c???? 林林总总下来,整个麻袋被装了大半,让卞布衣体会了这个年月逛鸽子市的乐趣,要不是看着附近似乎有些目光盯上了自己,卞布衣恨不得多买一些。 等和储才汇合,就看着他拎着一个面袋,储才一脸惊讶的看着卞布衣。 “你这是把咱卖肉的钱全花了,自己又添了?” 眼瞅着有人盯着自己,卞布衣一拉储才:“家里啥啥都缺,挑着便宜的买了一些,都是不太值钱的东西,正好把卖肉钱花光,咱们快走吧。” 卞布衣自然不会把麻袋打开给储才看,储才想着一些东西确实占地方,也没有多问。 两人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鸽子市,把居心叵测的那些人都甩在了身后。 远远地,卞布衣还听见一个声音,“草,让那肥羊跑了。” 惊了卞布衣一身冷汗。 顺路把储才送回家,卞布衣假装在麻袋中翻检几下,偷偷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只野兔一只野鸡放了进去。 这才重新扎上麻袋,绑在车座后面,往自己居住的四合院驶去。 此时,庄兰兰已经在街道办刘大娘的安排下入职,专门负责安置外来人员,尤其是东川附近的人员,像庄兰兰这样既懂普通话又懂东川方言的女孩子正是街道办所需要的。 一上班,庄兰兰便进入了工作状态,刘大娘几次观察都发现庄兰兰认真负责,没有一刻偷懒,即使是闲暇下来也会帮着其他的人打水扫地。 这让刘大娘十分欣慰,心中夸赞,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可让卞小子捡了个便宜,也不辜负自己和卞胜男交情一场。 比起逃难的路途来说,庄兰兰觉得现在的生活如同做着美梦,工作轻松有钱拿,又能够结识同病相怜的老乡,庄兰兰斗志昂扬,打算尽可能的发光发热。 而卞布衣此时回到了四合院,因为没有手表,他也只能估摸着时间,想来已经有四五点钟了,以为庄兰兰第一天报到,此刻应该在家。 不想扑了一场空。 这个点,不管是机械厂还是街道办都没有人下班,院里头的大嫂老大妈们虽然好奇卞布衣车座上的东西,但是到底顾及着脸面,没有让卞布衣拆开看。 也只是隐约听着声音,似乎知道里面有铁具之类的。 想着这俩天的传言,大妈们八卦的心倒是淡了很多,毕竟刚刚分家,很多东西都需要采买,这又分不了一杯羹,所以八卦几句也就不再关注了,这让卞布衣松了一口气。 野猪野兔都要收拾处理,卞布衣便趁着庄兰兰还没回来,烧起了水,把从山中带回来的野菜和柴火都卸在了耳房中。 整理好后,便在书桌前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庄兰兰回来。 这左等右等庄兰兰也没有回来,卞布衣只能自己下手,杀鸡、宰兔、去皮、烫毛,好在有西医刀工打底,即使是拿着生锈的菜刀,这剥兔皮也是剥得像模像样。 按着狩猎技巧,把树枝搭成十字架形状,将兔皮撑开,野鸡用开水褪毛,褪下的鸡毛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