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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1)

骨哨展示在白婳面前,而后又将右手的两指并拢,示意她去比较——玉骨哨的粗度,要超过两指合并的尺寸。 白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快地反应明白,此刻玉骨哨在她眼里,再不是能吹响音律的高雅之物,而是俗物、秽物! 到底曾是闺阁小姐,受规训颇多,宁玦担心此举大胆会吓到她,口吻不自觉柔和下来,多言一句安抚。 “别担心,不会伤到你,外层是上等玉质,打磨光滑,玉身细腻温和,不会引起不适。” 白婳声如蚊蚋,羞得不敢抬头,音量自然也是低得不能再低:“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清醒时刻,让她坦然接受玉质入身,谈何容易? 宁玦摇头,回得直接:“其他办法……或者,我的指?” 说完,他伸手,明晃晃的在白婳面前拂过,带点轻佻孟浪的意味。 但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轻浮,而是格外够撩人的姿态。 白婳口干舌燥,抿唇不应。 宁玦不废话,干脆将衣袍敛动,不介意让她直观了解自己对她的真实慾望如何满胀。 在白婳震惊的目光下,宁玦自若开口:“再或者,便只能是你说的,同床同寝了。” 白婳匆匆避过目,不再盯着那一处,心脏慌跳不止,好像随时要突突跳出来一般。 明明是霁月清风的白衣公子,不提剑见血时更如谪仙一般,方才的失态情状,与他那张冷峻面孔,多么不相符。 可那就是他。 只要还有回寰余地,白婳当然不会做到底,于是不得不地,只好选择使用玉骨哨。 玉质本身偏凉,加之刚刚浸过水,体感更冰凉明显。 但他手上又是温热的,偶尔碰到时,薄茧微磨,如同一边帮她解毒,一边又给她添火。 宁玦问:“还可以?” 白婳没法应声,只好弱弱无力地点下头。 宁玦再问:“玉身还可以再推进,允不允?” 白婳攥紧床单,偏目嗔说:“……公子不言更好。” 宁玦勾了下唇,但笑不语,继续手执玉端,如纺丝推磨有规律地动,而后又势如捣蒜,起一下落一下,轻轻起,再重重落。 白婳开始情动了。 宁玦看向手执方向,眼底也不由加深,玉端管径是空心的,或许此刻依旧可以吹响? 玉身深深为馅,这样的哨声可不可听。 他很好奇,想低头尝试一番。 …… 城郊火光冲天,噼里啪啦,浓烟滚滚。 因别院位置偏隐,四邻皆离得较远,于是打水救火不及,待有人提着水桶姗姗来迟时,院内多一半的房屋都已被烧成灰烬。 火势最大同样也是损毁最严重的一片区域,当属别院最中心的宝香苑,房梁几乎全塌,屋内物件尽数被大火吞没,不管是华丽的拔步床,还是层层叠叠的帐幔,皆被烧成了灰儿。 其实,附近有一田庄距离别院最近,火势刚起来时,田庄的佃农们应最先发觉。 但方伦自作孽不可活,就在今年年初,他曾对田庄家主的小女儿轻慢无礼,若非被人撞见,一清白姑娘就要被他禽兽糟蹋了。 事后,方伦态度恶劣,拒不认错,致使两家不睦结仇,如今看到方伦的宅子意外走水,田庄的人哪会好心过去相救,不临时添上一桶油泄愤就是好的了。 错过最好的救火时机,火势迅速蔓延,之后纵是想救也救不成了。 段刈留下的人潜在院门口不远处默默观察着,确认事态发展都在掌握之中,放心 离开,回返复命。 段刈也没闲着,离开方伦别院后,赶紧在邺城寻了个靠谱的女医,将人带去城郊偏院,以防姑娘不适情况加剧,宁玦应对不来。 一进门,他挥手招来院中的仆妇,打听宁玦带人去了哪间屋子歇息。 仆妇回答东二偏屋,说完主动在前引路。 段刈蹙了蹙眉,问道:“怎么安排客人在厢房住下,你们怎么做的事?” 仆妇赶紧解释:“是公子听闻厢房闲置,一直不曾住过人,所以临时决定去住那间的。” 段刈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女医很快走到厢房小苑的门口。 几人没有冒然进去,在苑门口驻足,听到里面厢房内似有若无传出的吹哨声。 不太清脆,闷闷呜呜,只有仔细听,才能确认那是哨声。 段刈身后跟随的亲信比较警觉,闻声立刻猜测道:“”老爷,这哨声可是你与宁公子暗中传递信息的信号?如此有节奏的吹响,不像是在随意扰人。” “不曾有过啊……” 段刈仔细思吟,确认自己没有与宁玦定过暗号,当下又琢磨多想了想,这或许是宁玦以前当绣衣使者时的习惯。 惭愧的是,他昔日虽是绣衣卫的掌事,但一些细作本事,并未精通掌握。 与其绞尽脑汁地猜想,不如昂声询问一句,段刈直接冲里喊道:“姑娘情况如何了?我带了女医过来,方不方便进去给姑娘搭搭脉?” 话音刚起,哨响便停了。 半响过去,里面迟迟传来宁玦异常喑哑的一声:“稍等。” 时间又耽搁一阵,宁玦从厢房推门出来,示意女医请进。 段刈走到宁玦身边,偏过头,小声问:“你刚刚吹哨子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你对我暗中有交代呢,以后别拿你绣衣使者的本事在我面前卖弄,我是老人家了,虽然官职比你高,但先前多是纸上谈兵,你与我对不上暗号的。” “没有对暗号。” 宁玦回答,眼神晦暗着,他上下唇瓣磨了磨,正经又不太正经地补充一句:“刚刚……在哄睡。” 可不正是哄睡嘛。 那一首完整的缠绵曲调不短,他费力跪趴在被衾上,闭着眼,伸着脖,吹了那么久,再缠绵也吹成了摇篮曲。 汩汩如泉,难免沾湿他鼻梁。 门外呼声传来,白婳害怕抖了抖身,为了速战速决,以便掩饰,宁玦果断将玉骨哨身抽出,而后掌心摁住白婳的双膝,在她想要抗拒的力道下,最终用口伺候了她。 第40章 在意名声 女医缓步进入房间,走近床沿边,准备搭脉查看姑娘的身体状况如何。 结果掀开床幔,就见里面的人将自己完全蒙在厚厚的被衾中,连脑袋都不外露。 不能望闻问切,这病怎么看? 女医只得躬身,朝里轻声言道一句:“姑娘,请放下被子,露出手腕一诊。”网?址?发?布?y?e??????ū???ě?n??????????.?????? 话落,等了等,被中人终于慢吞吞地有了动静,她将被子缓缓拉下,露出光洁的前额,冒汗的鼻头,以及樱唇檀口。 女医余光落下,瞳眸不自觉一缩,被眼前女子艳冶明丽的容貌所摄。 待回神,很快察觉有异,床上女子状态颓倦,气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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