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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1 / 1)

是真心想给他践行,就是想找个人跑腿儿,上山给他们俩捎带点儿吃的。 来都来了,臧凡懒得计较那么多。 他备菜,宁玦院里有酒,到竹屋时,白婳正好刚刚帮他们将酒水温好。 开饭后,三人同席,白婳为了不扫兴,也浅浅地饮了半杯。 这是宁玦许可的,他对自己的酒有数,不烈,半杯无妨,还能顺便暖暖身子。 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互动自然,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默契与亲近,臧凡觉得有些刺眼。 他心里对白婳依旧忌惮,经过昨日那一遭,戒备更深。 谁知道她与荣临晏会面之后又合计了什么阴谋,去而复返,此必有妖啊! 奈何宁玦根本不听他劝告,执拗得很,故而他只好另想它法,以保证在他出发邺城后,狐狸的利爪被束缚,做不出挠人的危险事。 酒酣耳热,臧凡耍醉,催促宁玦再去院里抱来一坛酒,他还要再续再饮。 要出远门了,宁玦今日决定与他尽兴。 他起身出屋,走去院外,不知他刚刚离远,臧凡便醉意不再,将锋利匕首抵到白婳颈前,眯眼威厉。 白婳慌乱,酒洒罗裙,一动不敢动:“臧公子,你……” 臧凡无意杀她,一来宁玦不许,二来在他心里,纵使觉得细作可恶,也不至死。 他空余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瓷瓶,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到桌上,开门见山对她道:“我无意取你性命,别乱动,也别声张。这颗药丸有压制武功之效,你吃下,我便不再对你为难,倘若你真无武功,这药于你便是补药,若有,十日之内手脚酸软,运不起功力。不防备着你,我实在走得不放心,你肯不肯配合?” 白婳其实可以选择与他干耗着,耗到宁玦过来替她撑腰,便不必吃这奇怪的药丸了。 但如此,势必会加深臧凡对她的敌意。 往后日子还长,她要顾量周全。 若真如臧凡所言,身无武艺之人食用并没有功效,只有补身的作用,那她吃下也无妨,既能免他疑心,也能稍微缓解下两人僵持的关系。 思及此,白婳点头应允。 “我对公子真心一片,臧公子疑我,也是为公子着想,既然我们初衷一致,何必处处针锋相对?我愿意主动退避一步,服下药丸,让公子出行心安。” 说完,白婳没有犹豫,吃进嘴里,用茶水送服。 臧凡全程紧盯着她,将她的细微表情都不放过,尽数收入眼中。 见他疑心颇重,白婳主动张嘴叫他瞧看,以证自己当真吞服。 臧凡检查过后,满意收眸,言辞间却还是不客气:“当你识相。” 白婳回应一个微笑。 宁玦取酒回来,臧凡与白婳坐在桌前并无异常,故而宁玦全然不知方才发生过相逼服药 一事。 他与臧凡又同饮一盅,饮毕,臧凡起身要走。 “我后半夜就得数点队伍出发了,现在得回去睡觉醒酒,你们别送我,都别送我……” 白婳担忧看向宁玦,问道:“臧公子醉成这样,确认可以独自下山吗?” 宁玦倒是很放心:“再醉的时候也有,他醒酒醒得极快,睡一觉的事,不耽误他明日行程。” 白婳迟疑收眸,点点头。 宁玦到底敏锐,问她一句:“你们俩单独相处时,臧凡有对你说什么吗?” 白婳将吃药的事隐瞒下来,不想告密,更不想他们兄弟不睦。 “没有,臧公子与我没话说的。” 宁玦安抚她一句:“臧凡秉性鲁莽冲动,但不是坏人,你别与他计较。” 白婳应道:“公子放心,我知晓的。” 她回屋收拾盘碗,宁玦同她一起。 顾及她的手,宁玦主动提出刷洗碗筷,白婳便用未伤的那只手抹擦桌子,两人配合干活,收拾得很快。 突然的,她隐隐感觉自己心跳节奏好像陡然快了起来,明明当下情绪平复,不紧张也并不激动,为何会如此慌跳无章? 好在她原地深呼吸缓了缓后,这股劲慢慢被压抑下去。 白婳伸手抚了抚心口,想着是不是今日太累了,才会不受控地心悸? …… 夜深静谧之际,睡在堂屋的宁玦双耳听到异常的细微声响,很快警惕转醒。 他目光如隼,防备环视。 确认院中一切如常,又辨得那细细碎碎的声音是从卧房内断断续续传出的。 声音是他熟悉的,但语调绵绵软软,不似平常。 他凝了凝神,镇定确认,那不是梦呓时的喃喃低语,更像是……难耐的呻吟。 宁玦警觉,立刻穿衣进屋查看白婳的情况。 他掌灯,凑近床榻,窗幔纱影斑驳于墙面床梁,影影绰绰间,衬得白婳的眉眼愈发朦胧。 她呼吸起伏很重,睡得并不舒服,眉心紧紧凝蹙,又压着被衾在榻上翻来覆去地辗转。 烛光摇曳一掠,映照她额前亮闪,细看已是大汗淋漓,脸颊上更浮着不同寻常的红晕。 她嘴里念念有词,但太模糊,听不真切。 宁玦伸手去探她额头,有汗,不烫,并不像寻常的风寒发烧。 他又低身拉住她手腕,为她搭脉检查,确认不是毒素入体,引发异症。 “到底怎么回事,晚饭时还好好的。” 他又想会不会是酒水的事。 可若是饮醉,当时就该显出来,不会这么久了后起劲。若是酒质有问题,那他喝下更多,不还是什么异样都没有。 宁玦扶起白婳肩膀,将她轻轻揽进怀里,这才发觉她背上全部湿塌,可想而知她已经难受了多久。 他眼神心疼,小心翼翼触碰她的脸颊,唤着她讲话:“阿芃,醒醒,能听到我讲话吗?” 白婳眼睛半眯半阖,有些意识不清,迷迷蒙蒙间还是只吐一个字眼。 宁玦附耳凑近,想听清楚:“什么?” 白婳:“一……,一……” 她只重复这个。 宁玦听不懂。 将她小心扶靠上床头,他转身去屋外取来浸过凉水的湿帕子,贴在她额前,缓释她的不适。 这时,又听她再一遍喃语:“一……” 不一样的是,这回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腰肢,双腿紧紧并合,夹着被衾一角蹭来蹭去,压抑非常。 宁玦看着她这副索求情状,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她说的不是“一”,是“痒。” 双腿紧夹,她空虚的痒。 …… 卯时,臧门镖局门口,队伍整装集结,准备出发邺城。 作为少东家的臧凡,按时睡眼惺忪赶到,纵使一身酒气,也极有时间观念。 他拿着本簿,负责任地从前至后逐一清点马车载物,有模有样,格外认真。 清点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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