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机，竟然十一点了？！
“我的天，时间过得太快了吧，感觉我才写了没几题。”
“挺好的。”
“诶，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大脑也需要时间休息，不然下午就运转不动了。”楼悦侧过脑袋望着许子玥，在空调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许子玥的脸颊泛红，配上她呆愣的表情，怪可爱的。
“好。”许子玥也放下了手中的笔，喝了一口牛奶。
“小结巴，你以前是怎么样的？”楼悦从来没有问过许子玥以前的事情，在相处的过程中，楼悦似乎都没有听她提起过以前的事情。
“你指的是哪方面？”
“嗯，就是学习上，还有生活日常之类的。”
“貌似和现在没什么变化，我是不是挺无趣的？”许子玥自嘲道。
“才没有，你很好的。”
“也就你一个人这么想。”许子玥嘴角一扯，她自己讨不讨喜，招不招人喜欢，她自己心里能不清楚？也就只有楼悦会说出这种安慰她的话来了。
“这说明我有发现美的眼睛。”楼悦单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子玥看。
许子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楼悦宠溺的微笑，她的微笑莫名让许子玥安心。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许子玥语气里没有过多的悲伤和难过，只是让人觉得心酸。
“第一个？”楼悦有些惊讶，从小到大都是朋友成群的楼悦很难想象，要是从小就是一个人，该有多难受。
“嗯，幼稚园开始他们嫌弃我是个结巴，长大了之后一直忙着学习没有时间交朋友。”
“那你家人呢？我好像没听你提起过...”
“嗯，我家人你可能不会喜欢，我爸妈不像叔叔阿姨那样可以不在乎成绩。也是因为我爸妈的原因，我的成绩一直保持着全校前三的位置。”许子玥有时候想，如果她的父母也能像楼悦她父母一样该多好，或许这样她可以活的轻松一些。
只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从淡漠的表情和只言片语里，楼悦脑海里就自动脑补出一对严厉的父母形象，就好比秦浩的爸爸一样，也是同样要求秦浩必须要好好学习。
“我们不说了好不好。”楼悦倾身抱住了许子玥，这个拥抱不带有任何同情，她只是想抱抱小结巴。
“我是你第一个好朋友，不管你是好是坏，有多惹人嫌弃讨厌，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你，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少女温柔的嗓音在许子玥耳边响起，湿热的气体喷在许子玥耳边，惹得她心里有些痒痒的。
“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