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超级看本 > > 臣服斯文 > 分卷阅读8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分卷阅读84(1 / 1)

颊仍是慢慢的亲,一点也不打算挪到对方的唇上去,贺庭仍是在叫着他的名字,像单纯的呼唤,又像矜持的催促。 迄今为止,容臣都没去问过贺庭为什么那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跟他结婚这件事,可能是因为贺庭确实真的喜欢他,也可能是因为贺庭正如他自己所言的那样寂寞了,所以他们现在才会激荡纵欲的放情缠绵,贺庭敞开着自己,或是紧紧缠着他,是吞是吐都不再遮掩一点对他的依恋,也正如贺庭自己所说的,他们是分不开的。 有名有份的感觉让一切都变得具体,容臣听着贺庭那接连不断轻重失控的承欢湿喘,感觉都赋有了被认可的意味。 他把半身险些要坠下床的贺庭拖回来,拖撞到那口浅坹无法再**的程度后,容臣情奋追问:“**,人家说入洞房,洞房里就是做这种事情吗。” 贺庭已经有点神志下脸的狼狈了,他四肢乱敞着,瞳孔涣散着,被屡次吮得充血红润的唇瓣张合了两下,才失力回答说:“是吧……我也是第一次入洞房。” 【作者有话说】 哈哈!有人提问为什么贺爹能平静接受自己绝后,回答一下: 一是心态和观念问题,二是他自己认为他的两个儿子都有一种不完全属于他的感觉,因为贺庭是他跟没有感情的发妻生的,这让他对林韵和贺庭有愧疚,他更加偏向于认为贺庭是完全属于母亲的,他没有管控儿子的资格,再加上贺染的母亲不肯复婚,孩子又是混血,从小不在他身边长大,他也同样认为自己对贺染也没有管束的资格,所以在贺爹心里,两个儿子是脱离他的父权控制的,是自由的,更主要的是,他自己没有一个有妻儿的完整家庭体系,所以就无所谓了。 ◇ 第57章 完结 零点已过,容臣侧卧在床,支着胳膊撑着脸,笑容恬静眸色迷恋的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贺庭。 重新洗了一遍澡的贺庭面色红润浑身散着热,没扣实的睡衣顶扣在鼓囊饱满的胸口起伏下,最终还是被撑开了,贺庭没留意到,他还在喘身体因没办法快速消化过激X.爱带来的酣畅气。 见身边人保持着一个动作将近十来分钟了,他便问:“看什么。” “看我……”老婆二字容臣说不出口,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说了**。 贺庭轻笑了笑,“容臣。” “嗯?” “这婚是你要结的吧。” 对方的语气让容臣感到一点不安,“是。” “跟我结了婚以后,你打算怎么对我?”贺庭说得很轻松,但不难听出是揣着真心问。 容臣立马就挺直身体,板正的跪到了贺庭身边,他憋了两秒钟后,认真答复说:“始终如一。” “那你想我怎么对你?” “……”容臣想了想,不太确定:“**怎么对我都可以。”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ⅰ?f?????€?n????????????????ò???则?为?屾?寨?佔?点 贺庭眼里掠过少许失望,他笑笑:“我怎么对你都可以的话,那就没必要跟你结婚了。”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容臣哑然,“我不是……” “我知道不是。”贺庭打断对方的紧张,他摸了摸容臣的脸,“你第一次成家,不懂也情有可原。” 容臣拧着眉小声喊了个--,贺庭起身在容臣脸上亲了一口表示安抚,又下床去:“起来穿衣服。” 容臣不知道这个点他们为什么要出门,但贺庭开口他就照做了,两人披了外套后,贺庭又让容臣拿起一个置放在茶几边上的褐色皮箱。 沉甸甸的,容臣猜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 两人出了卧室,又下了阁楼,贺庭领着容臣来到自己阁楼侧方的一座庭院,容臣知道,这是贺庭在这个高门大户里的个人小家小院。 推开实木打的雕花大门,贺庭摸着黑开了灯,把人领进了中堂。 这中堂面积不算太大,堂上挂着一副对联和字画,堂前摆的是一张方正的红木八仙桌,桌子两侧对齐置放着两张太师椅,而桌后的条案上,东边放着一个青花瓷瓶,西边放了一块方镜,瓶镜中间则是一座指针已经停止工作了的自鸣钟。 东瓶西镜是皖南一带常见的典型厅堂陈设,意表家庭和谐美满、夫妻间琴瑟和鸣,贺庭少年游历徽州后就对此堂设文化情有独钟。 尽管这座位于中庭的院落常年无人居住无人气滋养,但是平时应该一直都有人在打扫,因为容臣看不到有一点显眼的灰尘。 容臣目光停留在中堂上那块刻着“澤蘭堂”的牌匾有好几秒钟后,贺庭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把箱子放到桌上来。”贺庭说。 容臣立马把箱子放到了堂前的八仙桌上,“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贺庭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坐到了桌子旁的太师椅上,贺庭看了一眼身后的条案和牌匾,先问容臣:“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容臣立在堂厅前,有少许的紧张,好像在被老师提问了自己一窍不通的知识点一样,他想了想只憋出了一个笼统的定义概念:“……男女关系的定成和构建家庭的桥梁。” 贺庭说对,但是神色里并没有完全认可的意思,又问:“那你知道我和你小姨已经是缟纻之交,只有婚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当年为什么还要执意成家后再去立业吗。” 容臣心里有答案,但是那是人尽皆知的答案,所以这肯定不是贺庭想听的答案,于是他只能摇了摇头。 贺庭掌心落到对方头上,再慢慢落下来,掠过耳朵,停留在脸颊上,在对方仍旧有些懵懂而心急的盼望中,他语重心长道:“容臣,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比如朋友间共事,靠的是情分和良心维系,而夫妻之间共事靠的第一要素却是责任。” 贺庭口吻温柔而不乏说教性,他自问自答那般希望容臣能听懂他的希冀:“情分和良心都是人内心自发的产物,而责任却是外界施加的约束,我和你小姨之所以要成家结婚,就是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公平的立业站位和身份约束,需要外界鞭策我们学会承担责任、同甘共苦,这样两个人才能走得长远,实现利益更大化。” “容臣,婚姻不只是简单的关系构成,还是两个人的风雨同舟、责任与共。” 闻言,容臣不受控的起了一背冷汗。 贺庭起身,他拿起条案上的那只花瓶,思绪有些飘忽说:“这花瓶圆镜和自鸣钟……是我和你小姨成家时,我为她亲自摆上去的,是我对她这个发妻和这段无实婚姻的责任承诺。” 把东西放回原处后,贺庭又把人拉起来,“把箱子打开。” 容臣抹了抹手心的汗,动作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桌上的皮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稍稍愣了一下。 用金色锦缎铺陈的箱盒里,从左到右装裱的分别是一只观音瓶、玉壁镜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